JEADV:阿达木单抗治疗银屑病会不会引起肠道微生物群的变化?
2022-03-04 医路坦克 MedSci原创
研究银屑病对患者肠道微生物区系的潜在调节作用的研究很少。该文进行了一项先导性研究,以调查TNF-α抑制剂阿达利单抗对银屑病患者肠道微生物区系的影响。
与健康人相比,银屑病患者表现出明显的肠道微生物区系差别。然而,研究银屑病对患者肠道微生物区系的潜在调节作用的研究很少。我们进行了一项先导性研究,以调查TNF-α抑制剂阿达利单抗对银屑病患者肠道微生物区系的影响。
从10名银屑病患者的粪便样本中收集阿达利单抗治疗前的样本,并在临床治疗成功后收集第二份样本。采用超基因组鸟枪测序方法,比较治疗前后肠道菌群的变化。此外,治疗后的肠道微生物区系与我们收集的大量年龄、性别、体重指数相匹配的健康对照样本进行了比较。
基线PASI为10.2(IQR 8.2,11.5),经过5.5个月(IQR 3.2-7.8)治疗后,PASI中位数为0.0(0.0,1.03)(表1)。
表1 银屑病患者的基线人口学特征
图1(a-d)10例银屑病患者用阿达利单抗治疗前后比较,肠道微生物区系中MGS的丰度(P=1.00)、MGS的多样性(P=0.77)、GMM的丰度(P=0.79)和GMM的多样性(P=0.92)无显著差异。显示微生物多样性的盒子样地被评估为后基因组物种(MGS)和肠道代谢模块(GMM)的丰富度和多样性(Shannon多样性指数)。(e,f)10例银屑病患者治疗前后比较,Adalimumab对(E)后基因组种(MGS)(P=0.28)或(F)肠道代谢模块(GMM)群落组成无影响(P=0.65)。用阿达利单抗治疗后的肠道微生物区系没有显示出(E)MGS或(F)GMM的群落组成发生变化,变得与健康对照(健康对照代表x轴上的参照物)更相似。用Bray-Curtis相异度评价MGS和GMM总体群落组成变化的盒子图
与基线相比,用阿达利单抗治疗后,肠道微生物区系在分类学丰富度或元基因组物种(MGS)多样性方面没有显著变化(图1A,b)。治疗后没有观察到MGS和肠道代谢模块(GMM)的多样性的差异(图1C,d)。
处理后丰度差异最大的物种是Gemmiger formicilis,Fusicatenibacter saccharivorans,Roseburia faecis和Pseudoflavonifractor sp。均显示丰度降低,而嗜热链球菌,Ruminococcaceae sp。Lachnospiraceae细菌和Clostridiales sp丰富度增加;但是,经过多次测试,所有更改均不显着。用于丙氨酸降解的GMM显示丰度增加,而用于核糖和乳醛降解的GMM显示用阿达木单抗处理后丰度降低。当污染社区组成时,后处理患者没有表现出MGS或GMM的转变,这与健康对照的转变更相似(图1e,f)。
在这项研究中,银屑病患者使用阿达利单抗不会改变肠道微生物区系。Valentini等人检测了用阿达木单抗或戈利木单抗或ustekinumab(n=10)治疗的银屑病患者的肠道微生物群,并将结果与未治疗的银屑病患者(n=20)2进行了比较,发现治疗组的肠道微生物群显示出不同的轮廓。然而,药物异质性可能会使结果混淆。
Yeh等人描述了用苏金单抗(n=24),ustekinumab(n=10)和健康对照(n=12)治疗的银屑病患者的肠道微生物群,其中在治疗前和治疗3和6个月后收集样品,分别进行治疗。虽然两种治疗方法均未引起α多样性的改变,但Suckinumab组的β多样性发生了显著变化,而Ustekinumab组未见明显改变,表明不同的治疗靶点对肠道微生物区系有不同的影响,表明不同治疗靶标对肠道微生物群的不同作用。
另一项调查IL-17A和TNF-a抑制剂对脊柱炎患者肠道微生物区系影响的研究也支持了这一观点。在这里,IL-17A抑制剂组(n=14)显示肠道微生物区系向真菌优势和肠道炎症转变,而TNF抑制剂组(n=15)没有观察到这种改变。这一发现支持了我们的发现,即TNF-α抑制剂对微生物区系的影响较小。因此,现有的数据可能总体上表明,生物治疗对肠道微生物区系的影响表现出很大的变异性。
作者:医路坦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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